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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三星堆之系列专题第23节黄金权

发布时间:2023/4/25 14:56: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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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本章是三星堆黄金权杖的最后一篇,也是揭开谜底的最后时刻,从中你将看到一个传说中的上古文明世界。

其五:在天成象,在地成形——鱼

图3-4鱼、燕字源衍变

如图3-3所示,黄金权杖上最后一个图案“鱼”文。鱼者,《说文解字》曰:“鱼,水虫也。象形,鱼尾与燕尾相似。”《尔雅.释鱼》曰:“鱼尾谓之丙。”在甲骨文中,丙为商的下半部分,《诗经.商颂.玄鸟》中解释曰:“天命玄鸟,降而生商”,《说文》中曰“燕,玄鸟也”,可见丙的象形本义代表燕尾,与鱼尾同义,即《说文解字》中解析的鱼尾与燕尾相似。

前面已经论证过,权杖上的箭羽对应鹑首,鸟形对应鹑火,相当于南方朱雀的主体,如今明确了鱼尾与燕尾的对应关系,箭羽、鸟、鱼之间内在的关联性一下子就变得豁然开朗了。箭羽对鹑首,也就是南方七宿之首宿井宿;鸟形对鹑火,鸟颈对七星,也就是南方七宿的鸟身主体形象;鱼尾对燕尾,也就是鸟尾,相当于南方七宿鹑尾的形象。于是,鹑首+鹑火+鹑尾,一个完整的朱雀形象诞生了。

当然,以上是基于南方朱雀象形的概念而言,具体到南方七宿各个星官体系的对应关系则表现为:箭羽对应弧失,也就是井宿星官;鸟形对应鹑火柳宿星官,鸟颈对应七星星官;鱼尾对应燕尾,也就是鹑尾,相当于翼轸两宿所在的星官。如此以来,由箭杆贯穿起来的三幅图文,依其排列顺序相当于“起于井宿,终于翼轸,居中为柳、星两宿”,如此以来,一个完整的南方七宿星官体系也就形成了。

需要注意的是,《尔雅.释鱼》曰:“鱼尾谓之丙。”丙者,《说文解字》中解释:“位南方,万物成,炳然。阴气初起,阳气将亏。从一入冂。一者,阳也。丙承乙,象人肩。凡丙之属皆从丙。兵永切。注:徐锴曰:“阳功成,入于冂。冂,门也,天地阴阳之门也。”注意文中提及的“万物成,炳然。阴气初起,阳气将亏。”图中箭矢之所以插在鱼头部分,当与丙所代表的“万物成”和“阴气初起,阳气将亏”有关,错过这个季节收获,食物阳气亏损,阴气渐增,营养将大打折扣。后文中所提及的“天地阴阳之门”亦是对阴阳之变的解读。

另外,需要补充的是,关于鱼尾所代表的鹑尾翼轸之象,《吕氏春秋.纪.孟夏纪》中载:“孟夏之月,日在毕,昏翼中,旦婺女中其日丙丁,其帝炎帝,其神祝融,其虫羽,其音徵,律中仲吕,其数七,其性礼……是月也,天子饮酎,用礼乐。”文中孟夏之中气,对应小满节气,代表成熟,与鱼尾所对应的“丙”属性是一致的;“昏翼中”即昏中翼星之象;后文特意提到“天子饮酌,用礼乐”,乃“翼”宿星官在上古时代被赋予的乐舞之象。

第六部分:隐藏的星象——张宿

图3-4鱼、燕字源衍变

如图3-5所示,隐身的箭头与张宿的对应关系。

如图3-5所示,箭头位于鱼枕部位。《尔雅.释鱼》曰:“鱼枕谓之丁。”郭璞注:“枕在鱼头骨中,形似篆书丁字,可做印”何谓“丁”《说文》中解释:丁,钻也。象形。古通“钉”。《说文解字》中亦曰:“丁,夏时万物皆丁实。象形。丁承丙,象人心。”

前文中我们已经分析过,鹑鸟对应七星,鱼尾对应翼轸,鱼头位于两者之间箭簇丁入的地方,如果对应星宿的话,只能是张宿。张,弓长为张,《说文》:“张,施弓弦也。”本义是拉紧弓弦,与“弛”相对。《诗·小雅·吉日》:“既张我弓,既挟我矢,”(已经拉紧弓弦,已经夹挟着箭);汉·司马迁《报任安书》曰:“更张空弦”。言开弓拉弓弦之意。《新唐书。宰相世系表》中载:“黄帝少昊青阳氏弟五子挥为弓正,始制弓矢,子孙赐姓张氏。”

传说,挥的后人继承祖业并以张为氏,祭祀弧星和张宿,以纪念挥和他所创立的家族事业。传说虽不一定可信,但言祭祀弧星和张宿,显然弧星与张宿皆与弓有关联。其中弧星就是弧失星,对应前文中说的箭羽。而张宿,《尔雅》云:“鸟张嗉”……《史记·律书》另有所指:“张,言万物皆张也。”张宿六星,其形状像张开的弓矢。此意与前面解析中提及的“更张空弦”之意相合,即言开工拉弓弦之意,结合权杖上箭簇丁入鱼头之意,无论是言张之象形概念,或是张宿六星意义的延伸,其核心皆围绕弓箭和张工开弦狩猎的概念而言。综上所述,箭头丁入鱼头的象形概念当与张宿之本源含义,完全吻合。

图3-4鱼、燕字源衍变

如图3-6所示,为古代弧失、弓、张的概念示意图,需要注意的是,古代的弓多说的是反弓,松弛状态如图中弧失之象,这也是弧失星的本源形象;图中左下角的弓为弧失反拉后绑上弓弦的状态;图中右侧张弓射箭的状态为张,也是张宿的本源形象。是以,上文中提及的弧失和张宿两星,反别代表了弓箭的两种形态——静和动,静者浮于形,动者重其意。老子在《道德经》中言:“天之道,其犹张弓乎”。其中以张弓来比喻天之道,显然非“张弓射箭”表面意思这么简单,至于其中的深层含义,后文论述“权衡”概念时会详细论述。

第七部分:看不见的岁差

前文中,我们分别解释了五齿王冠、箭羽、鹑鸟、鱼尾所对应的含义,至此是否可以说已经完全解开了权杖图纹的含义?答案显然是否定的。前面我们在讲解五运六气概念时,提到六气之二,始于春分,终于小满。依据《吕氏春秋》中对仲春、季春、孟夏(对应小满)的节令定义,以及昏中星对应星宿间的对应关系,应该说是完全契合,没有任何问题。

然而,很多时候没有问题就是最大的问题。因为《吕氏春秋》所在的秦朝大约在公元前年左右。而三星堆遗址所在的年代大约在公元前年到公元前年左右。也就是说,两者保守估计至少相差了年的岁差。以71.6年/度的岁差变化来计算,二分而至点大约有14°的西移宿度。这无疑是一个不小的跨度区间,两者又是为何衔接的如此完美呢?

可以说,这是一个无解的问题,因为三星堆遗址的时间在前,《吕氏春秋》的时间在后,而且中间还有《尧典》中“日中星鸟,以殷仲春,日永星火,以正仲夏”的记录作为依据参考,故《吕氏春秋》中的记载不可能是沿用历史上的星象记录,而且通过星象软件模拟或者岁差计算,也可以确认《吕氏春秋》中所言乃公元前年左右的天象记录,误差不超过年。如此以来,同样是对应春季概念的南方七宿参照体系,怎么会穿越到一千多年前而出现呢?难道说是我们所推测出的星宿对应关系出现了错误?答案显然也是否定的,因为每一个图案、星象的推测过程都是独立的,四个图案各自独立,但推测出的答案却又相互关联,彼此互证。

那么问题到底出在哪里呢?这个答案最终还必须从推理的过程来分析。因为岁差的关系,不同时代春分点所对应的昏中星是不断西移的,但这种西移并不影响二十八星宿间的相对位置和宿度,也即是说,“弧失”“鹑火”“七星”“翼轸”之间的相对位置无论在什么年代都不会发生大的偏移,唯一变化的就是四星宿在不同时代所代表的节气时令。也即是说,我们之前的推测是没有错误的,唯一的差异在于我们推测的依据是星象之本义,是上古时代既定的概念。而《吕氏春秋》中却是虚象,即以昏中星象代替了日躔度次所对应的偕日落星次。

至于为什么虚所对应的星宿概念与真象产生了完全的重合,问题出在《吕氏春秋》所在的时代与上古星象体系原点的岁差间隔上,前者为公元前年,后者为公元前年,两者相差年,以除以岁差的西移速率71.6年/度,约为81.3度的位移偏差。那么,81.3度代表什么含义呢?代表了昔日的酉位偕日落春分点位移到了近似于南天昏中的位置。举例来说,就好比原本代表上古春分点的弧失星宿,在历经年后,发生了大约81.3度的西移,由原本的春分偕日落点,变成了春分昏中星参照星宿。

至此,问题就明确了,无论是《吕氏春秋》亦或是《尧典》中的记载,皆以昏中星的星次代替偕日落点的日躔度次,也就是说两者描述的皆是本身所处时代对应季节的昏中星象,取得是视觉上的观测值,而非理论上的日躔度次。而之所以不取日躔度次作为所在时令的参考星象,原因在于二十八星宿在星象体系设计的最初已经被事先赋予了既定的星象概念,也就是文中推理时提到的星象本源含义。之后,历经不同的时代变迁,虽然二分二至点不断的发生着西移,但最初这套被赋予了既定星象概念的设计体系,却成为了上古时代的星象标准参照体系,也就是三垣二十八宿体系的参照原点。

是以,在上文中所提到的穿越现象是不存在的,其根本原因则是权杖上的图文诠释的上古星象体系中对应星宿的本源含义,而非三星堆所出土年代的天文星象。或者可以理解为,权杖上的图纹其实就是上古时代既定含义的图纹符号,譬如箭羽所对应的弧失星座,在上古标准体系中就是春分点的井宿的象征;而鹑鸟所对应七星星座就是立夏的日躔度次;而翼轸则对应上古标准体系中的芒种时令,注意这里的对应关系不是昏中星的概念,而是取太阳黄经偕日落点,即日躔度次为参照标准。

关于上古星象标准体系的概念,虽然在诸多史前遗址中也时又发现,但从系统性和完整度来言,非三星堆遗址莫属。这其中,关于上古星象体系的标准星象模式,在大大小小的青铜礼器中有着诸多表现,尤其是三星堆青铜大立人的存在,全方位的为我们刻画了上古时代标准星象体系间完整的对应关系,以及岁差问题的解决方案。关于上古标准体系的概念,在以后的章节,以及青铜大立人篇会详细解读。事实上,关于黄金权杖的图文理解,对于上古时代的人而言,可能都是常识概念,但对于后来的研究者,却如同天书,其核心就是缺少了完整的上古星象标准体系作为参考。

需要说明的是,现代星象研究者多把轩辕黄帝时代作为上古纪元原点,这应该与现存传世文献中所记载的历史传承体系有关。譬如,我们现在所能查阅到的最早天文记录——《尚书.尧典》中所记录的天象,最早可追溯到轩辕黄帝时代。然而随着史前文化遗址的不断发掘和考证,显然以轩辕黄帝时代纪元作为历法星象体系的原点这个结论是不成立的,譬如出土于河南濮阳西水坡45号墓中的龙虎星象图,其埋葬的年代大约在公元前年前,明显早于轩辕黄帝所在的时代。

说到这里,也许有人会质疑,三星堆青铜礼器的出土年代经碳十四鉴定为商周时期,这个时期怎么会出现上古时代的标准体系。关于这个问题,在青铜大立人章节会详细讲述,概括的讲主要有以下两个原因:其一,碳十四鉴定为有机物鉴定,并不是直接对青铜礼器鉴定,是以不能说明青铜礼器铸造的年代与其集体掩埋的年代同步。事实上三星堆中部分青铜礼器是一批比较特殊的存在,其在埋葬之前应该经历了一定年代的使用期;

其二,青铜大立人所诠释的上古时代星象体系与所在时代的观星标准并不存在冲突,因为上古时代星象体系的表达方式主要体现为一种文化概念,可以理解为对上古建寅原点或者说天道、天帝的祭拜,就好比儒家拜孔子,道家拜老子,木工拜鲁班是一个道理,三星堆大立人所诠释的天帝形象,相当于后代观星占卜者的鼻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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